宾语从句

专门用来搞童年回忆的号。
cp左右不逆。
咕咕咕,炎尘,咕咕咕

【炭善】梦

真就是扩写我昨晚的一个梦,但写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长发善逸救下炭治郎的一个画面了。可以说为了这一个画面现编了一个故事,逻辑死。

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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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于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睛,周围很空,连一丝人的气味也无。

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在这里?

炭治郎的眉渐渐绞了起来,红宝石一样温柔美丽的眼睛熠熠,变得更像是将燃未尽的炭火。

是鬼吗?他不能确信,因为他无比信赖的鼻子此刻仿佛失了灵,不能为他捕获到任何气息——也许这黑暗确实没有任何气味呢。

不仅气味,连声音也无。这种情况哪怕连善逸来也只能满头问号吧。

虽说想了些令人轻松的事,炭治郎的心情却是越发沉重。没有气味,但有东西在迅速往他靠近。手中的日轮刀被汗液浸湿,冰凉的温度没能带给他安心感,巨石压着心口。

刀锋刷的割开空气,拉出一道蓝白的光,嵌入烂肉的声音充斥了空间。微妙的触感沿着刀传到炭治郎手上,他咬着牙退后,抛空的头颅砸在地上,腐化的气味也蔓延开来。

不对,还是不对。

他压着刀,环顾四周。是虚假的,声音也好气味也罢,一切都是为了骗过他而创造出来的。这里是幻境。炭治郎明确了这一点,却无法松口气。他该怎么出去?

空间流动了起来,来自四方的气味弥漫在他身边。是鬼。很多的鬼。

一瞬间,所有鬼暴动。炭治郎干脆地放弃了思考,火光于刀刃喷薄——火之神神乐。

最后一只鬼燃尽后光芒于余烬铺开,黑暗节节败退,天地呈现出新的面目。

“这是……”炭治郎睁大了眼,属于雪的冰冷气息刺激的鼻腔泛酸,分泌出了眼泪。

这是他曾经的家。一座孤零零的小木屋,母亲正抱着他的弟弟妹妹们站在门前。

是假的。

葵枝看见了他,微笑着向他招手。

这里是幻境。

花子和六太离开母亲的怀抱扑到他腿上娇声喊着哥哥。

是鬼,是血鬼术。

背着还不能说话的小弟弟的祢豆子从屋后走出来,对他绽出一个甜美又日常的笑容。“哥哥,欢迎回来。”

是鬼,鬼想让他永远留在这里。

“哥哥?你怎么……”最善解人意的长女发现了哥哥的情绪不对,伸出手来温柔地抹去他眼角的泪,“是去山下时发生什么了吗?”

炭治郎注视着祢豆子难掩担忧的脸,那双与他如出一辙的,属于人类的,温柔的眼睛,泪水停不住地涌出,大颗大颗砸在雪面。

“……”他张着嘴,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对不起……”

炭治郎后退一步,离开面带疑惑的妹妹,抬手举起了一直被人忽视的日轮刀。

家人们惊恐的脸没能阻止他反转日轮刀,将刀锋对准自己的脖子。自杀就能回到现实,这是他与下弦一对战时得出的经验。

“不要啊!”眼泪从祢豆子的眼眶滚落,惊慌与无法靠近的无措让她近乎歇斯底里。而哥哥只看了她一眼,温柔留给她,决绝给了自己。冰冷的刀锋压进了脖颈。

锵——

巨大的外力带偏了刀锋,皮肤上除了一痕血线别无他迹。炭治郎猛地翻身拉开距离,眼前一尾金色掠过,在他未能做出应对时将他的刀从手中击脱。

“是谁?”炭治郎按住发麻的右手,不可控地眯起眼试图看清眼前人。

“是我!”声音无比熟悉,却蕴含着违和的怒意。

过长的金发束成马尾,总是水汽氤氲的眼眸此刻锐利得像是电光,同发色的羽织被闪电扑打得猎猎作响。如果不是他刚刚在人企图自杀时击落了对方的刀,炭治郎会怀疑这人是来取他性命的。

“……善、善逸?”

我妻善逸手压住刀柄,眼睛一瞬不瞬地钉在炭治郎脸上。

冷汗从炭治郎脸上滑下,些微的焦糊和熟悉的甜味给了他无比的真实感……仿佛还有死亡的威胁。

食人鬼与这根本没有可比性……炭治郎咽了咽口水,飘移眼神,瞥向十步开外属于自己的刀。

善逸冷哼一声,收了闪电,走去把那把日轮刀捡起来,炭治郎的心随着他的动作悬了起来。

“我说啊……”善逸总算开口说话,“炭治郎是笨蛋吗!”

“呃?”

“自杀得很干脆嘛!就没想过鬼是在用幻境故意诱导你吗?”

善逸走到哑口无言的炭治郎面前,没握刀的手狠狠压在后者杂乱的短发上,并试图使它更乱一些。

善逸比炭治郎高了半个头,原本的短发也变成了长马尾,气质也更加稳重了。明明哪里都不对,却让炭治郎感到了安心。

然而善逸铁了心要嘲笑他,完全不体谅小鬼的心思,“哼哼,这么简单的思维陷阱都走不出来,勇气和决断倒是一点不少,这不就是莽了吗!”

“刚刚我要是没赶到你可就真死那儿了啊!鬼杀队的日柱可就没了!”

“说来说去你身为柱的睿智和冷静去哪儿了?还是说随着身体的幼化思维也弱化了?”

说着他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掰着炭治郎的肩膀拉开一个可对视的距离。

“炭治郎,你记忆里的我该是什么样子?”

本来听批判听得莫名其妙又因善逸过于亲密的距离满脸通红的炭治郎抬起头,又呆又懵地回答:

“大概,和我差不多高,短发,爱哭爱闹,喜欢撒娇……”“行了行了!”

善逸脸热地打断。第一句就可以判断了,是最初身为低级队士的时候。等到两人十七八岁时炭治郎已经明显比他高一截了……nmdwsm!即使实在幻境里他还是忍不住质问。

他满脸慈爱的看着比他矮半头的炭治郎,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也是不错的。

“咳,总之,看来要靠我来带你出去。”善逸闭着眼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看起来可靠些。

炭治郎眨巴着眼盯着这位大人的脸,比起十六岁善逸其实没变多少,是长开了许多,但还是有一些软肉,看起来很好捏,也许还是甜甜的,像橘子软糖一样。柔顺的长发不算女气,本就乖巧的脸因着些许冷淡的表情变得秀丽,让人移不开眼。

“善逸……是柱吗?”

“啊,算是吧……”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为了防止他多问善逸将刀插回炭治郎的腰间,转身就走,“跟紧我啊炭治郎,如果鬼又将你拉入另外的幻境会很嘛烦的。”

炭治郎单手按着刀,没有犹豫跟上这个看起来不怎么可靠的大人。

一切仿佛在善逸闯入时就发生了改变,他的家人们任他擦肩而过却视而不见,先前的惊恐不见,仿佛从未有一个人来到过他们身边。

炭治郎目视前方,善逸正带他进入他曾经最熟悉的地方。

“破除幻境最直接的方法是斩杀创造者。”

炭治郎听到他这么说,不再带着温度,领着他深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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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算不得太厉害的鬼,技能全点在操纵幻境上,意识到了就没什么威胁,找到他杀了就好。炭治郎的幼化不是幻境鬼的原因!它只是赶巧困住了弱化的日柱,在真正的柱面前它翻不起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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